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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惜,他的疑惑注定无法得到解答。
在他的视线中,一柄剑身在不断放大!放大!再放大!
最终洞穿了他的咽喉!
“但就是这十几副软绵绵的弓,却确实震慑住了诸位。”说话间,赢成蟜上前一步,让长剑完全刺穿了刘安的咽喉。
任由动脉血溅射到自己身上,赢成蟜继续开口:“虽然诸位很快就能看出破绽,但只是片刻的震慑便足矣。”
刘安面露苦笑,他已经明白为什么即便他振臂高呼,也没人跟他并肩子上了。
无论赢成蟜能不能打,他都没有任何战绩,在老将面前是没有任何威慑力可言的。
当十名处于暴怒状态下的老将在面对这么一名小年轻时,他们不会考虑那么多。
敌众我寡,优势在我,还考虑什么?顺着怒火去战斗便是!
但当十名处于暴怒状态下的老将面对十几名拿着弓的舞女时,局面却不一样了。
即便他们明知道以舞女的力气拉不动太重的弓,即便他们不会因此心生胆怯,即便他们毫无畏惧。
但十几张弓带来的威慑力也会让其中一部分人压下怒火,找回平日里指挥作战时的冷静。
去考虑该如何以最低的伤亡制服对方,去考虑自己这么做究竟值不值得,甚至去考虑这样做会给家人带来怎样的后果!
十几张软绵绵的弓杀不死他们,却能杀死他们上头的热血。
至此,裂隙顿生!
刘安不甘的悲鸣:“枉我等一生征战沙场,却被你这孺子的疑兵计所骗!”
赢成蟜诧异反问:“难道你以为本将单人独剑杀不了你们?”
刘安:……
虽然不知道赢成蟜为什么这么能打,但就凭赢成蟜方才的武艺,与他们这群将领拼个同归于尽并不是不可能。
至此,刘安心中的那丝幻想也消失不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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