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 双手抓住剑身,刘安艰难的发问:“可否,放过末将家眷?”
赢成蟜没有答话,只是抽出长剑。
挥手斩下!
大动脉中的血液彻底没了束缚,喷涌而出。
赢成蟜则是举起刘安的头颅,怒声厉喝:
“刘安已被就地正法,主犯诛尽矣。”
“降者不杀!”
杨虎不敢置信的回头看了一眼,见赢成蟜已经高举着刘安的头颅,顿时振奋大吼:“降者不杀!”
劝降之声愈发高涨,卦夫等家兵也终于从家兵丛中杀出一条血路,跑到了赢成蟜身边。
“家主!家主您可无恙?”说话间,卦夫的手就要往赢成蟜身上摸,嘴里还在埋怨:“柔书史,你等就是这么护卫家主的?!”
赢成蟜没好气的打掉了卦夫的手:“都是旁人的血,本将无碍。”
“也别说韩柔护卫不利,韩柔所部战损已过半!”
脸色苍白的韩柔面露羞惭,微微屈身:“卦屯长说的没错,确实是卑下办事不利。”
“若卑下能手刃樊将军,想来不会出这么多乱事,更不会让少主身陷险境。”
“请少主责罚!”
赢成蟜拍了拍韩柔的手,温声劝慰:“何故自责?”
“诸位本就不是士卒,而是母妃的女宦。”
“为防耳目窥伺,诸位甚至连训练都不敢在白天训练,只能入夜之后躲进屋子里悄悄练习。”
“能手刃数名将领已是万分出色。”
“又能张弓为本将鼓噪作势,更是完美完成了本将所托。”
“何愧之有?”
赢成蟜的声音转为诚恳:“诸位先回后堂休息疗伤,战死的女宦本将定当厚赏、厚葬,并护其家眷!”
百名家兵是先王给赢成蟜的定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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